迎面,一副站得僵硬而笔直的躯体,身上穿着的白衬衣,还是她最熟悉的品牌,最熟悉的款式。
容隽这么想着,脱了外套,一转眼却看见乔唯一坐在床边,面带愁容。
容隽那天抽不出时间,乔唯一同样没有假期,便只当是平常日子来过。
乔唯一靠在车子后座,闻言轻轻应了一声,嗯,成功了。
屋外,许听蓉刚刚走到楼上,就听见这边屋子里传出来的动静,不由得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妈,她难得放一天假,破公事没完没了,我这还不是心疼她吗?
那还不是因为这位我们真的是招惹不起吗?饶信说,他刚还说要叫沈遇清瘀血呢,你自己小心点吧!
直至车子驶回公交总站,车上只剩她和司机两个人时,司机才回过头来看她,小姐,车已经到总站了,你还不下车吗?
他转身就走,容隽也拉了乔唯一的手道:老婆,我们回家。
老师傅的手艺就是不一样,你挑的这料子也好。许听蓉说,这份礼物我很喜欢,有儿媳妇儿就是好,可比那俩小子贴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