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笑得收不住,迟砚越听越没法忍,捏住她的下巴,把人转过来,低头又吻了上去。
孟行悠摇摇头,松开蕾丝边,抬头看着他:外面天气很好,没有下雨。
说到这,孟行悠冲孟父笑了笑,一改平时无所谓随便吧爱谁谁的不着调人生态度,正色道:既然家里没有学建筑出身的人,那么就我来学。我查过了,建筑学有素描要求,我的美术功底肯定没问题。
也有人说孟行悠酷,能拿保送不拿,竞赛折腾一年只要一个降分优惠,是个有个性的学霸。
沉默了快一分钟,孟行悠挂断了电话,迟砚整个人完全傻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孟行悠在微信上发过来一条信息。
迟砚收紧手上的力道,笑意渐浓:我也是。
寒假一过, 没有竞赛训练的一学期, 孟行悠感觉自己像是被时间推着往前走。
所幸带队老师的五中的,所有训练都在五中进行,只有周末会去理工大。
孟行悠有恃无恐:没关系,反正你会帮我说好话的。
工装外套九分裤,黑白相间帆布鞋,孟行悠心里咯噔一下,难以置信地往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