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容隽说:叔叔,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唯一,我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我认为我们俩的感情不需要用这些物质来衡量,可是她却总是算得很清楚,您也算得这么清楚,有必要吗?
这是两个人在新居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同时也是一个甜蜜亲密到极致的晚上。
容隽静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忽然就凑上前亲了她一下。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对此乔唯一倒是没有什么疑问,只是叹息一声道:这哪算忙啊?我估计往后他还会更忙呢,到时候指不定连面都见不上呢。
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医生说,可能是肝癌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