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事务格外繁多,齐远一早上就处理了三四个突发事件,正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忽然接到前台的电话,说是有一位自称姓慕的小姐,没有预约要见霍靳西。
她话音刚落,霍靳西忽然一把丢开手中的花洒,直接就将她抵在墙上,低头重重封住了她的唇。
霍靳西看她一眼,竟罕见地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转头跟护士们交流起了她的情况。
苏牧白没想到苏太太会说这么一番话,立刻看向慕浅,而慕浅已经瞬间懂了那是什么意思,却仍旧保持微笑。
慕浅吞掉最后一颗药,朝他伸出舌头,吃完了,你满意了吧?
不用了方叔叔。慕浅说,一个小伤口而已,没事。扰乱了你的画展,我真的很抱歉。
电梯很快在所在楼层停下,电梯门一开,齐远正准备开口招呼慕浅,却看着一个也不知是朋克风还是摇滚风、一张脸化得认不出原本面目的女孩从电梯里冲了出来。
慕浅靠着他,明显地察觉到身前的男人呼吸和身体处于同样的紧绷状态中。
慕浅回到会场,便见到苏牧白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十分安静的模样。
车子熄了灯,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