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问起这件事,乔唯一忍不住扶了扶额。
出了花醉,容隽径直就将车子驶向了乔唯一的那套小公寓。
屋子里骤然安静下来,许久再没有一点声音。
他们早就约定好婚礼不需要什么仪式什么婚宴,只要两个人去拍了照,领了结婚证,再回家给爸爸妈妈敬杯茶,和两边的亲人一起举行一场开心的聚餐,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容隽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仍旧紧盯着她,道:什么规划?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又听到容隽的声音,带着一丝苦笑,她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可是她好像不会生气,我还是不高兴
这人昨天晚上凌晨两点多才躺到床上,这会儿居然就已经做起了俯卧撑——
乔唯一转头看着他恍惚的模样,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是道:那是他们的事啊,我们主要祝福就好了。对了,还要赶紧准备一份礼物,到了后天送给他们。走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什么,要不,我再挑个一月的日子?
容隽从里面走出来,却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