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正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神情恍惚而凝滞。
此情此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随后才坚持道:擦药。
没。谢婉筠又低低应了一声,仍旧是魂不守舍的模样。
乔唯一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听到他的问题,却仍旧是无力回答。
等到她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容隽已经重新坐回了床上,正靠在床上眉头紧皱地盯着自己的手机,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回家洗了澡,乔唯一已经无力再去回顾自己这一天一夜究竟经历了什么,原本闭上眼睛就要睡着的时候,容隽也洗完澡回到了床上。
容隽按捺不住,上前想要打开门加入,谁知道一拧门把手,却是纹丝不动的状态。
乔唯一不由得僵了僵,回转头看他时,却见他只是微微垂了眼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谢婉筠依旧流着泪,胡乱点了点头之后,却又忽然抓住乔唯一的手,道:唯一,我是不是老了很多?我是不是又苍老又憔悴?你说沈觅和沈棠再见到我,还会认识我这个妈妈吗?
翌日,乔唯一早早地回了公司,在公司会议上向沈遇仔细汇报了这次出差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