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立刻听出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跟容隽吵架了?
这么些年了,每年都是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关键还能说上一整天,这种功力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容隽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温斯延家的公司。
容隽扶着的额头,听着许听蓉的絮叨,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大概。
两年前,他们临毕业之际,每天都周旋在大大小小的聚餐之中。某天傅城予正好和容隽从同一个聚会上归来,车子刚到学校门口,正好就遇上了另一群刚从聚餐上归来的人,其中就有温斯延。
乔唯一一转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却还是没有避开,只是拿自己微微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滚烫的脸颊,嘀咕了一句:臭死了!
听到这样的话,容隽哪里能忍,当即就要推门下车揍人。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扶着的额头,听着许听蓉的絮叨,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大概。
乔唯一缓缓睁开眼,尚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已经被容隽抱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