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挺腰坐直,听见迟砚说能为了自己学理,她还是开心,但是开心归开心,这种不过脑子的恋爱冲动还是不能有。
迟砚心里莫名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他低头看着景宝,认真地说:景宝没有不一样。
是不是很不服气?不服憋着,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
孟行悠鼻子又开始酸,还没来得及煽情,又听见他说:你成绩要是走下坡路,我连你一起打。
所以在看信息之前,孟行悠先看了眼充电宝,确认还有两格电够充好一会儿的,才放心地打开了微信,从第一条开始看下去。
敲碎玻璃的锤子在他手上,你两手空空,他不愿意动手,你就拿他毫无办法。
一上车孟行悠毫不客气把孟行舟从后座挤到了副驾驶,跟夏桑子在后面说八卦腻歪,惹来这货的嫉妒,一路上不停用月考文科考了几分、年级排名多少、文综有没有不及格此类极度惹人不适的问题来报复她。
迟砚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单手盖住她的头往旁边推了推:笑什么笑?
孟行悠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到终于可以跟文综说拜拜,感觉有点爽。
这边没什么适合吃东西的地方,孟行悠打开书包把草稿本翻出来,撕了好几张铺在地上,盘腿席地而坐,坐下来她才想起迟砚是个精致公子哥,正想说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吃,迟砚已经利落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