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把手机充上电,拿上衣服去浴室洗澡。
那十个女生, 唯独施翘她没动真格, 不过摔了一下, 不伤筋不动骨, 能有什么不舒服, 肯定是觉得丢了场子,无颜面对她那帮无良小姐妹罢了。
听她这么问,迟砚轻笑,反问:我生什么气?
偏科偏成瘸子的她,好像没有办法在迟砚面前做学霸了啊。
迟砚没说话只是为了给她时间消化,他不觉得孟行悠是个不辩黑白的热血怪,只是性子太纯良了些,很难看见人心灰色的一面。
车厢内充斥着各种声音,隔壁两个大叔身上的烟酒味很熏人,对面坐着的两个大妈带着俩小孩儿,又哭又闹。
孟行悠深呼一口气,垂着头问下去:后来那个同学怎么样了?
迟砚眉头微扬,沉默了一顿,然后说:有道理,我好像是该生个气。
——手机没电关机了,我今晚在大院住。
孟行悠对着语文书上的《沁园春长沙》大眼瞪小眼十分钟之后,看见许先生进教室,心如死灰,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