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之后的每一天,她桌上总会是按时出现一封信。
一回头,视线再次落到那封信上时,顾倾尔顿了顿,还是将它捡了起来。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那种真实,你好像就只在我和我身边的人面前流露过,那个时候,我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方法,就是反复回想确认你的真实。
那大概是两位老人时隔多年之后的一次见面,是傅城予陪他外公一起来的。
而另一边,顾倾尔刚刚进门,就遇到了话剧团的一名导演。
良久,顾倾尔终于抬眸看向他,道:那我要是不给呢?
傅夫人却犹不解气,重重砸了他的门两下,扭头就又气冲冲地下了楼。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这下轮到顾倾尔噎了一下,很快闭嘴打住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