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顿了顿,才缓缓道:你的意思是,想跟我结为兄妹,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也没意见的。
慕浅有些艰难地勾起一抹笑意,随后才道:以后不会了。以后妈妈不会不告诉就出门,更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说完她就坐到了大堂休息区的沙发里,目光发直地盯着大堂内来来往往的人。
话音落,屋子里骤然陷入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陆与川立在岸边,遥遥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了另一头。
慕浅如同被抽走灵魂,只是近乎凝滞地看着他,直至陆与川终于缓缓闭上眼睛。
这个大半生横行无忌、狂妄自负的男人,就在这样一座破旧不堪的废楼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眼见着那些人都往那间屋子而去,她怎么可能猜不到那间屋子是什么样的所在?
陆棠自幼娇生惯养,高高在上惯了,何曾受过这样一重接一重的打击,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理所应当。
没事。慕浅迅速抹掉眼泪,低声道,妈妈出来两天,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