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我怎么了?容隽起床气发作,没好气地问。
倒是来过。容隽不以为意地说,被我打发走了。
谢婉筠听了,这才放心地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他吃醋说明他在乎你啊。他要是不爱你,又怎么会吃醋呢?
他就是想看看,在那个普通朋友和他这个男朋友中间,她会选谁!
容隽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才道:唯一,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当天晚上,容隽给外公许承怀打了个电话,随后许承怀那边就安排了肿瘤科的赫赫有名的权威大国手过来,给乔仲兴做了个全面详细的检查。
他长得好,人又有礼貌,旁边的阿姨乐呵呵地答应了,就去帮他叫人。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他们越是知道容隽对她有多好,可能就越会得寸进尺。
他推门走进酒庄,经过一段下沉式楼梯,刚刚转角,却迎面就遇上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