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家里还完整保留了沈觅和沈棠的房间,但是沈棠这天晚上肯定是要和谢婉筠一起睡的,沈觅睡自己的房间,乔唯一则睡沈棠的房间,容隽就只能在沙发里将就一晚上。
而沈觅依旧有些僵硬地站在门口,乔唯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沈觅才终于缓缓进了门,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妈妈和妹妹,尽管竭力保持平静,却还是微微红了眼眶。
大概是什么重要电话,他拉过被子盖住乔唯一,起身走到了窗边听电话。
今天晚上的酒会虽然是商业形式,但是公司总部很多跟她公事过的同事都有出席,因此整场酒会对于乔唯一来说就是一场重逢大会,不停地有人上前来跟她聊天喝酒,她也不停地跟别人聊天喝酒,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乔唯一还站在之前的位置,静静看着他从里面走出来,又喊了他一声:容隽。
迎着他的视线,她终于再度开口:不是你不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却无人察觉。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她,就已经被那套失而复得的房子转移了注意力
随后,她伸出手来,抱住容隽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怀中。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再无法说下去一般,只剩胸口不断起伏——那些伤人的、不堪回首的过去,他连想都不愿意想,原本想当自己没听过不知道,偏偏到了某些时刻,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