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依旧是混乱的,却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抱着乔唯一道:老婆,我们进屋。
容隽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最终只能认清现实。
容隽她闭着眼睛喊他的名字,削足适履,同样会痛一辈子的,你不要——
听说我们昨天前天都有见面。乔唯一答道。
沈觅说:所以,你都可以相信爸爸,她跟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她为什么不可以相信?
不好的我就不听。容隽说,老婆,你原谅我?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
一瞬间,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时竟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话,抑或是在嘲讽他。
听到她形容的结局,容隽只觉得心惊,忍不住起身道:我说了我会改!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你就不能对我们两个人有点信心吗?
一个钟头后,终于收拾妥当下班的乔唯一驾车来到了容家门口。
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