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没给孟行悠缓冲时间,马上换了一科:近代中国第一个不平等条约。
孟行悠摸不太准他的心思:啊?还有什么?
孟行悠吃了几口就吃不动了,迟砚还是吃得津津有味,他吃东西不慢,但看着挺斯文的。
飞机在元城落地,孟行悠跟着人群从出口走出来, 看见在外面接机的孟父孟母,她以为是自己花了眼, 站在原地没动,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看,人还在。
孟行悠第一次觉得教导主任的大嗓门是个好东西。
孟行悠不认识学生会的人,不认识反而没那么尴尬,她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姿势,小心翼翼地问:同学,右上角那个白底证件照,你能给我吗?
周四洗完澡,孟行悠在卧室写作业,写着写着有点饿,下楼找吃的。
期末之后就有家长会,还伴随过年,平时再不学习的人,都要抱抱佛脚。
孟父咳嗽了两声,顿了片刻,终是没答应:生日每年都过,不稀奇,别折腾孩子。
也没多远。孟行舟从鼻腔里呵了声,皮笑肉不笑盯着她,要是我目光够长远,就不会支持你去五中读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