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随后才坚持道:擦药。
小姨。容隽的声音虽然淡淡的,但却是真诚的,当初要不是我在旁边推波助澜,您和两个孩子之间未必会是今天这样的状态。总归是我做错了一些事情您放心,我一定会尽量弥补自己当初犯下的错。
听到她这句话,容隽还虚握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不由得微微一缩。
容隽,我不想谈了。乔唯一转身就回到了卧室。
容隽立刻直起身子,端过茶水来递到了她嘴边,不能吃辣就别吃了,勉强什么?
宁岚既然是我的朋友,那当然什么事都会站在我这一边。乔唯一说,站在她的角度,她只看得到我,她只觉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遭了天大的罪,所以,她应该对你很不客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吧?
我也留下来。容隽说,待会儿我找机会跟沈觅聊聊。
乔唯一蓦地一怔,盯着他,再无法移开视线一般。
容隽眼见着她伸出手,取了一颗花螺,拿细牙签挑出螺肉,放进了自己口中。
她脚上的伤明明还没好,这会儿走路却仿佛已经全无大碍,也不知是真的赶时间,还是只想赶快逃离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