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想法,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容隽就后悔了。
又过了片刻,乔唯一才终于开口道: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容隽对此却还是不怎么满意的模样,说:还有好些想拿的都没拿呢,这厨房太小了。
乔唯一上大学时的同学兼死党宁岚从江城回桐城探亲,也特意来探望谢婉筠。
容隽脸色瞬间又凛冽了几分,抬头看向他,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老婆这么说话?
那之后的两天,容隽没有再出现在医院,甚至也没有再给谢婉筠打电话或发消息问候。
回到家里,洗了个澡之后,乔唯一却是再没有睡意,索性拿了行李箱出来收拾行李。
容隽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倔强地梗着脖子和自己对抗的模样,可是现在她没有。
乔唯一转头就看见了公司的ceo凌尚,身子不由得微微一僵。
宁岚待在桐城的时间也基本上天天朝医院跑,终于有一天,她也忍不住问乔唯一:容隽真的没有再来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