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清了清嗓,用手戳了戳迟砚的胸口,笑里带着怀:少年,一大早就这么激动?
孟母把证书放回书柜上,看见这半个柜子的荣誉,她鼻子有点发酸:我还记得,你五岁那年,我带你去上奥数班,碰见一个很严厉的老师,作业做不好就会被用戒尺打手心。
所以她跟薛步平的关系顶多也就是比一般同学能多说上两句话,朋友都算不上。
迟砚调好音,好笑地问:然后你就随便听听?
迟砚的复习计划真正实施起来,比白纸黑字更要魔鬼。迟砚严格,孟行悠对自己更严格,每天都在超额完全复习量,每天迟砚打电话催好几次,她才愿意上床睡觉。
你有幻想症吗?有病就去治,在学校发什么疯。
爱这种事挂嘴边做什么,孩子心里有数,不用我天天说。
你听我的,我撑不下去的时候,会告诉你。
迟砚轻声打断:孟行悠,你没有这么差。
薛步平放下水杯,对孟行悠抱了抱拳:悠爷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