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她一眼,反问道:什么是正轨?
我迟到了是吗?萧冉看着他,一面拖鞋进房,一面笑着问了句。
恶心的女人居然演女二,矫揉造作的玩意儿,她凭什么?
傅城予宽慰了她两句,接下来便没有再说什么。
傅城予径直上了楼,却意外看见了二楼客厅的落地窗前坐了个人。
可是偏偏就是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搅得他有些心绪不宁。
那声音似乎是在喊服务员,可是傅城予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动作表情却蓦地一顿。
毕竟过大年的时候,许听蓉也不会有想要当众手舞足蹈唱一曲的冲动。
隔了这么多年,她好像的确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一个多小时后,两个人回到傅家大宅,家里却依旧是没有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