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施翘没来上晚自习, 听班委说是她家里人给贺勤请了假,又是发烧又是闹肚子。
有裴暖的怂恿和肺腑之言在前,回学校的车上,孟行悠做了一个梦。
主任你太偏心了,天天盯着我们六班不放。
迟砚眉头微扬,沉默了一顿,然后说:有道理,我好像是该生个气。
孟行悠在开水房冷静了十分钟,做足心理建设, 才往教室走。
临到截稿期,迟砚昨天下午请了假过来搞剧本,通宵一晚上,满肚子的咖啡也挡不住困劲。
施翘冷哼一声:怕了吗?你现在跪下来叫我爷爷,额头见血我就放过你。
老太太一听,放下梳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小孙女:男同学还是女同学?男同学长得好不好看?你跟他关系很好吗?应该是不错,你看,才开学没一个月,人家过生日都请你去了,这同学还挺热情。
迟砚接完电话回来,看见垃圾袋里面的三明治包装袋,倏地笑了下,坐下来看见孟行悠还在跟历史作业死磕,不咸不淡问了句:好吃吗?
气氛不尴不尬,导致许恬敲门进来的时候,孟行悠觉得是天使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