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从身旁的沪市手中接过病历本,边低头看边走入病房之中。
虽然爸爸长得又胖又丑,但他还是不想他被妈妈抛弃。
她抬头,一身干净整洁的白大褂映入眼帘,再往上是一张带着些许漠色的俊脸,以及薄薄镜片后神色不定的淡眸。
他优哉游哉地从白阮身边擦过,刚好听到她开口:南哥,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晚上大概来不了,不好意思。
见他主动提出,白阮有点开心:好啊,谢谢你。
深秋的校园小道上,铺满了掉落在地的梧桐叶,道路两旁是一颗颗高大的梧桐树,大片的金黄色中,有一个穿着白t短裤的少女,背对着镜头,仰头望向同样暖金色的阳光。
这几天换季,感冒的小孩比比皆是,医院床位不够,只好在过道上搭了几张临时床位。
白白软软,过分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更是柔软得可爱。
反正过来的路上,裴衍也问过她的近况,她这些问题也不算冒犯。
前面的男人呼吸一滞,拽在腕上的手心骤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