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霍靳北说,这身衣服不太方便,我上去换一件。
这天晚上,千星回到房间,果然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那时候宋清源还昏睡着,躺在那张雪白的病床长,老态毕现,了无生气。
她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气来切案板上的山药,可是被霍靳北握住之后,就仿佛力气骤失,只能被他带着,一刀刀地切在那根短得可怜的山药上。
因此,即便宋清源已经问出了口,千星却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继续默默地服侍他喝粥。
霍靳北!千星不由得喊了他一声,脸色不甚好看。
重新回到卧室内,一张退烧贴贴在千星额头上,另一张贴在了自己额头上,就坐在床头看顾着她。
千星本来想说自己上一次测体温不过是十分钟左右的事情,可是那名护士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测完之后转身就直接离开了。
因此,究竟该为霍靳北忧,还是该为自己的女儿喜,张主任无从判断。
我手上工作很多。霍靳北目光依旧落在电脑屏幕上,说,况且,她也用不着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