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乔唯一独自在客厅沙发里坐了许久。
杨安妮跟坐在自己对面的饶信对视了一眼,脸色僵硬。
晚饭后两个孩子回到家,谢婉筠早早地打发了他们去睡觉,乔唯一怕沈峤回来和谢婉筠又产生冲突,便想要陪着谢婉筠等沈峤回来。
怎么了?容隽进了门直奔病床边,小姨,很难受吗?
杨安妮不由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好。
容隽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通着电话,听到开门的动静,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匆匆挂掉了电话。
什么就好端端地?哪儿好端端了?那样一个男人,小姨早就该清醒了。容隽说,好在今天她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一切都结束了。
她会去的。乔唯一说,她怎么会让自己在我面前示弱呢?
沈峤是高知分子,当初辞了体制内工作出来创业也是凭着一股傲气,虽然他那些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不可理喻,可是他毕竟是她小姨的丈夫,他们夫妻之间自有相处之道,她这个外甥女也不能评论什么,只能希望他们好。
她这话说得有些过于冷静,容隽反而觉得不太对劲,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