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告诫了自己,一滴眼泪都不能在爸爸面前掉的。
没事,就是血压有点高,加上最近应酬多,有点疲惫乔仲兴回答。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她把卫生间和另外两个房间都找过了,再走到客厅,才发现容隽是在客厅阳台上。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一张票据,道:大过年的,算什么账——
乔唯一听了,不由得道:那包括我现在在的这家公司吗?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那不行。容隽说,怎么说唯一今天会第一次去我们家,我必须得端正整齐,不能让她觉得受到了怠慢。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