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乔唯一说,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
很轻微的一丝凉意,透过胸口的肌肤,直直地传达至他心底最深处。
容隽却好像还没能反应过来,抱着她又喊了一声:老婆
将自己泡进浴缸修整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乔唯一才终于渐渐恢复了力气,穿了衣服起身走出卫生间时,容隽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容隽和乔唯一虽然也偶尔参与讨论,但是参与度明显不及其他人,至饭局结束,容隽早早地就牵了乔唯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容恒见状道:嫂子,妈不是说我哥现在性子变了吗?这不还是之前那个样子吗?
乔唯一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不是一向如此吗?
来到2号房门口,房门是虚掩着的,大概傅城予离开得匆忙,顾不上关门。而乔唯一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就听见了容恒的声音——
他嗓子不由得哑了一下,想到什么会疼?
这样从容不迫,不疾不徐,却又据理力争,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