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婚事,因为一早就已经和容恒做出了商议和决定,因此在陆沅看来,那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转变。
他的心原本已经在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这会儿如同突然被什么东西强力黏合一般,让他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许听蓉嫌弃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推开了他。
陆沅抿了抿唇,随后才又道:那我们待会儿要回去吗?
真的没有问题。乔唯一说,国内国外的医院,我都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我没病。
又过了许久,陆沅才终于又开口道:其实我很明白你这种心情,将期待降到最低,将结果预设到最坏,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不至于在最后伤得太严重。
乔唯一在沙发里坐下来,拧眉沉思了片刻,忍不住拿出手机来,犹疑着,在搜索栏输入了男性更年期这几个字。
容隽则拧了拧眉,说:就你们俩跑这来吃什么饭?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将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心。
一个梦罢了,他就算想起来了,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