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艺吸了吸鼻子,还帮孟行悠说好话:没有,孟行悠跟迟砚真的只是好朋友,毕竟他们当了一年的同桌,而且孟行悠那个性格本来也很招人喜欢啊,我们别这样说她。
孟行悠觉得刺眼,用手挡了挡眼睛,迟疑片刻,慢吞吞地走下楼,规规矩矩叫他:哥哥,你回来了。
孟行悠的脸烫到可以直接煎鸡蛋,她推了一把迟砚的脸,羞赧吼道:你耍流氓没完了是不是!
话不是这么说的,据我说知,是你家孩子到处放谣言,说在跟我弟弟交往,还污蔑孟行悠同学是第三者,这件事说到底根就在你们那。
秦家都是普通工薪阶层,秦千艺下面还有一个才三岁的弟弟,家中并不宽裕,要是再因为这件事赔个千把万的,简直是晴天霹雳。
你给我过来,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看你做的这些事,我和你妈的脸都让你丢完了!
孟母听了气更不打一处来,用手指抵了抵孟行悠的脑门:别人可以考年级第一,孟行悠你可以考多少?人家跟你谈恋爱,都在考年级第一,你是不是傻啊?只有你在被影响成绩?
高三紧绷了快一年,好不容易在考试之前有两天稍微的放松,一点点的开心在这个时候就会被无限放大。
孟行悠一个劲儿地摇头,近乎哀求:我不分,我不要分手,妈妈,你都没见过他,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就这样反对,这不公平。
孟行悠哭丧着脸,如临大敌一般:我好紧张啊宝,我以前考试都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