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受了英语的打击,熬夜一口气肝了五张真题,最后还是错得满江红,气得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连闹钟也没听见。
大概一回生二回熟这个道理也适用于翻车上。
孟行悠反应过来,顺着迟砚的话接下去:所以他们会挑我离校的时候,在校外蹲我。
一方面中考成绩不如意,全家上下看见她就拿这事儿出来说,没有对比还好,偏偏隔壁的夏桑子今年高考拿了理科状元,她心里倒没什么落差,只是孟母特别难接受。
瞌睡就那么好睡?你们才高一就能睡到早读结束,真要到了高三,我看你们能一觉睡到高考!
孟行悠看迟砚神情反常,心里一紧,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糊糊一年四季都跟冬眠一样,又懒又傻,经常被自己尾巴吓到到处窜,不过它很粘我,我做什么它都陪着我,大概在它心里我就是全世界,这么想想,我疼那么几个小时也值得。
秦千艺初中做过宣传委员,对于出黑板报这件事还算有发言权,孟行悠本来有些不成熟的想法,后来看她侃侃而谈胸有成竹的样子,感觉没了说的必要,默默给憋回去。
迟砚见孟行悠脸色变得很难看,停下来,接下来的话突然变得说不出口。
元城啊元城,你能不能有点一线城市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