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头埋进他怀中,先前掉下的眼泪犹未干,挂在眼角,莹莹发亮。
关于他曾经得过胃癌这件事,他向来避讳,从不曾向任何人提及。
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对两个人而言其实都是轻松的,只不过很多时候,她还是有些过于紧张和小心。
沈瑞文送走了办案人员,回到屋子里,走到申望津面前,道:申先生,路琛那边我一直有叫人在查,可是并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会藏匿在哪里?
申望津听了,安静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他说你有。
我跟朋友在这边吃饭,一抬头忽然看见她们走进来,我还吓了一跳呢。申浩轩说,市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居然也能遇上。
我不知道。申浩轩冷笑了一声,道,毕竟我哥因为她,可改变太多太多了——
眼见她这样的反应,申望津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低头看向她,道:刚才你是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事实上,在看见这些合约之前,申望津就已经收到过消息了。
许久之后,他才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我哥去爱尔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