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人胆敢去问什么,可是两个小时之后,容恒恋爱一天之后就失恋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又一次传遍了几个单位。
陆沅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放心吧,我没事。
容恒眼见着慕浅和她手中的证据一起消失在了楼梯口,不由得有些着急,忍不住抬脚想上前追问,却又觉得自己这做法实在是有些多余。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能告诉自己,楼上那个女人又发烧,身上又有伤口,他作为一个知情人,绝对不能放任她自己一个独自呆在那小屋子里,而自己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地转身离开。
短短一个上午,整个单位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前来找他求证消息是否属实的人几乎踏破办公室的门槛。
容恒又气又恨,当即就重新将她缠住,试图重新证明自己的时候,陆沅却戳了戳他的肩膀,指了指车窗外。
他只能抬眸看向霍靳西求助,二哥,你能不能管管她?
我不该让你听见那些话的。慕浅终于转头看向她。
放下电话,他再度看向陆沅,却见陆沅正背对着他站在饮水机旁边,低头给自己冲泡着一杯红糖姜茶。
那是一块胎记,不大,也并不明显,只是因为她皮肤太白,才显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