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直接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俩握了她一下,随后才看向面前这满桌子的菜,问了句:今天小姨的生日,怎么还让小姨做菜啊?
我打了一个。容隽说,可是没通,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没继续打——
乔唯一这才拿了手袋准备出门,谁知道刚一转身,容隽忽然又喊住了她,道:老婆,你先把这里的钥匙给我一把,不然我下次上来又进不了门,只能傻傻地待在外面等你。
他那样骄傲、自我、霸道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就那样落寞地转身离开?
谁知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钟也没有等来任何消息,容隽打电话过去,她的电话也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过了好几分钟,容隽才重新走进屋子来,对谢婉筠说:小姨您放心,我都处理好了,等着看沈峤有什么反应就行——
而容隽却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松开她转身就回到了卧室里。
想什么?还有什么好想的?容隽说,你怎么不想想昨天晚上——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
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抱着她,蹭着她,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可是没有人像我们这样。乔唯一说,每一次我们的每一次争执,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