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说出来,傅城予骤然愣在当场,顾倾尔却一伸手就推开了他,解开束发的皮筋,扭头就往外走去。
同理,我应该也不会把这当成一个恐怖故事。傅城予说。
傅城予犹未回过神来,耳朵里嗡嗡的,都是她刚才那句话——
顾倾尔点了点头,傅城予略停顿了片刻,便伸出手来为她揉捏起了那只抽筋的腿。
她不说话,傅城予一时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对方,而傅城予看她的眼神,仿佛是要将她这个人看穿一般——
他在洗澡。顾倾尔说,你要不要进来坐一坐等他?
顾倾尔顿时微微红了脸,转头略带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傅城予眼睁睁看着两边的肩带脱离她的手臂,最终缓缓坠落到床上
这一次,傅城予听得分明,她的呼吸并不平稳,也不知是做了噩梦,还是根本就是还没睡着。
他没有理会她说的退而求其次,反而对她所谓的意外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