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淡淡道:你揭发了沙云平犯罪集团的事实,同样牵连进去的人还有秦氏集团的秦杨,而这个秦杨,算是我爸爸手底下的人。换句话说,你是动了他的人。
卧室内,霍老爷子双眸紧闭,眉心紧蹙,脸色泛青地躺在床上,仿佛痛苦到极致。
霍靳西眼眸略略一沉,虽然没有回答,却已经算是默认表态。
这一看,却见霍靳西独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面前的小几上摆着一瓶酒一只杯子,瓶中的酒已经没了大半。
小孩子嘛,总归还是得有小伙伴陪他玩,他才能开心起来。慕浅说,总是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再开心也有限。
慕浅见状,瞬间笑出了声,这也太多了!
大概是实在闲得无聊,她顺手拿起一只画笔,替霍祁然润色起了他所画的霍靳西。
霍靳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等待着她往下说。
慕浅垂了眼,淡淡一笑,爸爸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妈妈。慕浅说,我挑这块玉,也是因为这玉上有两朵并蒂牡丹,虽然跟爸爸画的没法比,可这算是我的心意吧。妈妈,我送给你这块玉,是希望你能够幸福,所以,你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