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先把乔仲兴扶回他的卧室,又把容隽推进洗手间,勉强给他漱了漱口,又用毛巾擦了擦脸,这才将他推进客房。
乔唯一双眼还红肿着,看见她的瞬间,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乔唯一仍是不理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
乔仲兴大概还记着刚才的事,又喝了几口酒之后,伸出手来拍了拍容隽的肩膀,说:叔叔知道你的一片心意,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照顾好唯一的,不需要她操任何心所以唯一跟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只是他明显也是刚刚才被吵醒,眼神空滞又迷茫。
乔唯一听了,又安静许久,才终于缓缓开口道:容隽,你觉得,就只有你的心会疼,是吗?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原本以为他们要上楼,拉了乔唯一的手正要往楼上走的时候,乔唯一却拉着他径直走向了门外。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