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面维持了五分钟左右,直到迟砚被贺勤叫去办公室, 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孟行悠拉下泳镜,右脚脚趾抓住跳台的前缘,后脚放在跳台的后部,膝盖弯曲,脚跟抬起,手指稍微用力,轻拉跳台的前缘,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预备姿势。
贺勤对六班费心费力,六班也想回报他,不说最好,至少尽力。
好朋友三个人可能在别人嘴里只是随随便便的一个说辞,可是从景宝嘴里说出来却有不一样的分量。
一离开主席台的视线范围,大家克制不住情绪,纷纷小声嚷嚷起来。
孟行悠说起谎来不打草稿,还特别理直气壮:对啊,我教你狗刨不行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狗刨界?
迟砚险些被霍修厉带偏,掐了话头比刚才走得更快,冲他下逐客令:你滚吧,我还有一堆稿子没念。
赵达天理亏,瞬间安静如鸡,半天没憋出一个屁来。
孟行悠主动结束话题,催促他走:赶紧去吧,可爱多同学。
孟行悠倒真想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屁来,一字一顿地说:陶可蔓,陶可蔓的陶,陶可蔓的可,陶可蔓的蔓,清楚明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