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眼见着慕浅和她手中的证据一起消失在了楼梯口,不由得有些着急,忍不住抬脚想上前追问,却又觉得自己这做法实在是有些多余。
慕浅听了,不由得又静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没有听全,但你应该也猜到我跟他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了吧。
然而慕浅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似乎做了很多梦,而且都不是什么好梦。
好一会儿,慕浅才终于开口:你都听到我跟他说的话了?
陆沅对此并不抱侥幸,所以今天才连婚礼都不去,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暴走了一整天。
听到那几个保镖退出去的声音,陆沅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她就又意识到什么不对。
陆沅并没有不配合,上车之后,就安静地靠在了座椅里,直到容恒也上车,她看着他发动车子的动作,终于缓缓开口:其实你知道,没有什么不一样。
她甚至觉得,自己只要将这伤口随便冲洗一下,应该就能过去了。
这不是借口!容恒正视着慕浅,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慕浅自然而言地解锁手机,翻到容恒的电话拨了过去,又拉霍靳西在床边坐了下来,凑在他肩头,两个人一起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