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灯光昏暗,她看不清叶瑾帆到底是什么情况,待到那几名保镖架着叶瑾帆走到门口,叶惜才通过门口的灯光看清楚——
过分?陈海飞蓦地冷笑了一声,道,老子纡尊降贵请他们这群人吃饭,你也听到了,刚刚有两个居然跟我打官腔,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老子手握海城半数的经济命脉,会怕他们?你去问问他们,看他们谁见了我不卑躬屈漆?跟我打官腔,根本就是自找的——
叶先生,这些文件上白纸黑字是你的签名,并且我们也已经鉴定过笔迹,的确是你亲笔所书无疑,不是你签的,又是谁签的?
如果我们这边实在查不到什么证据指证他,那二哥你打算怎么办?容恒又问。
叶惜又低声道:你要是不喜欢谈这个,我们可以不聊。
可是还没等叶惜揣摩出慕浅的意思,慕浅已经示意司机靠边停车,随后才看向她,道:我还要去拜访一位画家,不方便再送你了。
慕浅一时得意忘形,凑到霍祁然耳边道:才不会,你爸走了,我们娘仨可就自由啦!
此时此刻,叶瑾帆正躺在那张干净雅致的床上,脸埋在枕头之中,仿佛已经陷入了熟睡的状态。
比起诸多商界人士,更惊讶的则是普罗大众,大家一向对这样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一时之间分析案情、挖掘旧事、整理豪门情史的自媒体铺天盖地来袭,成功将这一事件推向了另一重高潮。
手机堪堪丢到慕浅脸边,惊得她一下子睁开眼睛,正准备朝霍靳西发难,忽然瞥见手机屏幕上容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