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绕着操场走了大半圈,从升旗台那边横穿走进操场中间,列队排成方队站好。
不在一个班,以后再想聚聚,就算有心怕也是无力。
听舅舅说,陶可蔓的爸跟他是高中同学,最近继承遗产发了一笔横财做起生意来,全家从二线城市搬到元城来发展。
孟行悠从胜利的喜悦里钻出来,看向迟砚,对他伸出自己的小拳头,笑容灿烂,宛如一个在幼儿园得了小红花求表扬的小孩儿,简单而纯粹:迟砚,我就说我一定会赢你。
你这孩子越发没礼貌了,我们开车都开了俩小时,哪有赶我们回去的道理!
霍修厉思索几秒,笑着说:有什么可图的,开心呗,玩儿呗。
好。迟砚抓起外套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往门口走。
静候几秒,两人听见哨声的瞬间,双脚用力蹬向跳台,摆臂前伸双脚并拢,以抛物线小角度几乎同时入水。
——没办法,这个点太堵了,坐地铁回家最快。
第二圈过半,孟行悠开始冲刺,超了一个又一个,六班的加油声充斥在整个操场,直到最后五十米,孟行悠一口气超过九班那个女生,撞过红线,操场彻底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