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这时才缓缓抬起头来,道:庄小姐既然不想喝这个,你就去找点庄小姐想喝的,很难吗?
偏偏就是这样的状况下,申望津心情似乎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一连多日没有再回自己的房间。
他进门的时候,庄依波正在卫生间里洗脸,从洗手台前抬起脸来时,只露出一张未经雕琢的芙蓉面。
他惯常神情平静,唇角带笑,此时此刻亦是如此。可是跟先前包饺子的时候比起来,却已然是大不相同。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似乎呆滞了一下,随后,她勾了勾唇角,似乎是想笑,可是还没等笑出来,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佣人连忙又一次紧张地看向医生,医生却只是对她轻轻摇了摇头,随后收拾了东西和她一起走出了卧室。
那你尽管安心吧。慕浅伸手拉了庄依波,道,我们去旁边说话。
申望津闻言,只是缓缓点了点头,一时没有再说话。
申望津离开后,这房子里就剩了庄依波和佣人两个人。
可是现在半彩的泡沫被戳破了,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而她还激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