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妈,我都说了我有安排,您就不要瞎掺和了行不行?
辉市让敖杰去,西江让李彦柏去,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您不用担心。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有时候外出的行程短,没有多少可写的,他便连自己当天批阅了什么文件也一一写给她看。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只是她也不动,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被窝里,盯着头顶的帷幔,一躺就躺到了中午。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旁边那几个女人见状,连忙欣喜地就要鱼贯而入,谁知刚到门口,直接就有一只手臂拦住了她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