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我能说介意吗?
陆沅微微摇了摇头,道:倾尔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软化得下来的我觉得我们在这里会让她压力更大,还是留傅城予自己在这儿吧。毕竟这些事,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说起来才方便。
听到这句话,一直埋头苦吃的顾倾尔才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却见顾倾尔单手拖过床尾的小桌,又从他手中接过那晚还热着的粥,也不用勺子,仰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下一刻,她捂着自己被他亲过的地方退开,咬牙看着他道:傅城予,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傅城予脸色微微一变,下一刻便控制不住地要破门而入时,门把手却轻轻转动了一下。
他还能怎么说!贺靖忱道,他肯定已经见过老傅了,在那里没讨到好,转头找我来了——
虽然她始终也没有抬眼,却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对于他的出现,顾倾尔的同学是惊讶且茫然的,而其中一个恰好是戏剧社的同学,之前曾经见过傅城予一次,于是张口闭口对顾倾尔说的都是你哥哥如何如何。
周围一圈乌紫,而她牙印所在的地方更是已经透出血色来,他却丝毫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又向她伸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