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静了片刻,才终于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来道:那走吧。
留在这里看着她打电话,这个选项的确是不怎么让容隽愉快的;
从他的车子驶离民政局的那一刻起,她的眼泪就再没有断过。
他忍不住在书房门口晃了又晃,时不时探头进去看一眼,偏偏乔唯一都如同看不见他一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视频会议上。
容隽忐忑不安的目光终究一点点沉淀了下来。
因为这两个字对她而言,实在是有些陌生和遥远。
这话问得乔唯一也愣了一下,和面前两个同样熟悉容隽的人对视了片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容隽勉强接过来,眉头紧皱地开始翻看,看着看着,眉头便不自觉地松开来,随后脸色也开始缓和,看到最后,便连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
乔唯一站在容隽身后,准备避开这父子二人之间的矛盾,因此站出来,冲着容卓正轻轻喊了声:爸爸。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往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