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愿意让她知道,正如他不想她受委屈不开心一样,他同样不希望她产生任何的心理负担。
然而她手里的花球刚刚放下,忽然就对上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如果我爸爸不快乐,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快乐。乔唯一说,我爸爸愿意为了我牺牲,我也愿意为了他妥协,这是我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而你,居然想都不用想地要求我爸爸牺牲他的幸福来成全我,在你眼里,他根本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不需要任何的考虑和惋惜——你觉得这样,我会快乐吗?
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陪护在病床边的人就是乔唯一。
她一面说着,一面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想要打给容隽,微微一顿之后,又叹息了一声,索性打给容隽的助理庄朗。
然而今天早上,一睁眼,他又买了早餐来到了医院。
你去医院做什么?许听蓉一下子站起身来,是不是容隽出什么事了?
可是今天,容隽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怎么,吓傻了?容隽捏了捏她的脸,说,别紧张,我妈好相处着呢。
正在她愣神的当口,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去,却正好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林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