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也朝他的唇上看了一眼,缓缓道:我也看得出来。
他这样想着,不由得摊平了身体,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这片黑暗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申望津忽然在她耳际留下了这个问题。
回转头来,却见申望津就站在玄关那里静静地看着她,追问道:吃了什么?
不用紧张。顾影的声音却忽然幽幽地在她耳边响起,去了卫生间而已,没丢。
庄依波才收回手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顾影的笑声,哎哟,吃颗提子还要这么你侬我侬的啊?要不要这么痴缠?
这话要是落到旁人耳中,大概又会生出一段风波来,好在沈瑞文跟在申望津身边这些年,了解申望津秉性,知道他这两个字绝对不是对自己母亲去世这一事件的评价,因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那之后的两天,听家里的佣人说,申望津都是在家里,却只是待在书房,连饭都不下楼吃,佣人送上去的食物他也不怎么吃。
在这遥远的国度,自由的城市之中,没有人知道那些不堪的、难以启齿的、应该被彻底埋葬的过去,有的,只有她的新生。
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但是不像是哭过,目光平静,并无多少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