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回病床上的同时,抬手按下了床头的呼叫器。
顾倾尔闻言终于瞥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多的表态。
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日子过得总是很糙,一日三餐就没个规律的时候,基本上是想起来或者饿到极致的时候才会吃东西,而自从这院子里多了人,栾斌每天总会把一日三餐送到她跟前。
说完,她便努力地拽着另一只袖口,却就自己受伤无法动弹的那只手。
顾倾尔闻言忍不住冷笑出了声,道:傅先生爱做什么做什么,谁能拦得了你吗?
在得到傅城予明确的回答之后,阿姨那天晚上直接在寝室待到很晚,一直等到顾倾尔回来,才高兴地告诉她:城予最迟后天就会回来了,看样子他要做的事情应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怎么样,胃口有没有好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顾倾尔却忽然用力推开了他,支撑着自己站直了身体。
接下来几天,傅城予的确都没有再出现在学校。
她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打算再看再听。
医生闻言连忙吩咐护士一些事项,紧张地检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