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一场,在宁岚那里住了一周的时间,养好病之后,便直接启程去了法国。
原本想着只是小讲一阵,没成想大家的问题太多,讲着讲着就收不住了。
两个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乔唯一渐渐困意来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说完她就作势起身,却又一次被容隽扣紧在怀中。
关于婚事,因为一早就已经和容恒做出了商议和决定,因此在陆沅看来,那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转变。
你刚刚说的,哪怕就剩一天时间也来得及准备的。陆沅拿着笔,转头看向他,道,现在,来得及吧?
沅沅啊。容恒指了指面前的包间,她就在里面呢也是巧,我们刚刚还说起你们呢。
容隽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她,好在他也光明正大,因此只是道:你不让我在你的房子里过夜,还能管我在自己新买的房子里过夜吗?
听到容隽这句话,容恒像是得到了交代一般,满意地拍拍手,转身离去了。
是你来得晚。容隽也看出他有一些不对劲,不由得道,这是怎么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