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让她从那样生气的状态中缓和过来,跟他重归于好,这对他而言,简直算得上一处福地了。
对于容隽而言,有些事情的确就是越想越生气的,正如那些已经很遥远的情绪,在他原本就烦躁的当口,被反复提及回想之后,瞬间就烧成了熊熊烈焰。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伸手拉开阳台门,就听见了他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直到下午两点多,秘书匆匆走进来,在他耳边道:容先生,朝晖那边打电话来,说是他们的老总找您,但是您的手机不通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而容隽则在看见她的时候就抓狂了,妈,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过来了吗?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去,外面的女人原来是他家里的阿姨,被他喊来这里准备晚饭。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