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听到了那样的言论,像容隽这样的性子,能忍才怪了——
而她一走出公司门口,就看见了今天早上被她踹下床的那个人。
站在电梯前等待的时候,乔唯一忽然转头看他,问了一句:我睡着的时候,没有人来找过我吗?
两个人边喝边聊到将近凌晨两点钟的时间,乔唯一出来看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在自说自话了,偏偏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乔唯一精神实在是不好,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扯,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
早上的门诊处人满为患,感冒发烧者更是比比皆是,连仅有椅子的输液室也挤满了人,于是乔唯一连输液室的位置都没轮上,就坐在走廊的长椅里,守着一根简陋的输液架打着瞌睡。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早知道他是不会罢休的,清醒过来之后索性便顺着他,道:那你快一点,我想早点睡。
那当然。乔唯一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