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生硬地转移话题,申望津竟也接了过去,应了一声:还不错。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仍旧低低地道着歉,怯怯地看着他,仿佛不得到他的回应,就没办法停下来一般。
而庄依波公寓的门铃,再一次在凌晨三点被按响。
所不同的就是地点从桐城换到了伦敦,这种转换,反而是让她感到舒适的一个点。
她接连只是了几句,都没能只是出来,声音中却已然带了湿意。
其实他一向不怎么喜欢明亮的环境,每每在室内,总是最大可能地谢绝所有阳光,因此庄依波一边拉开窗帘,一边看向他脸上的神情。
看着眼前的男人,庄依波竟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当下正是晚高峰的时候,地铁站里人流大得有些吓人,庄依波也是多年没有坐过桐城的地铁,没想到如今的晚高峰竟然这么吓人,忍不住回头去看申望津。
又过了好一阵,申望津才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走到她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道:我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混沌的重响,砰的一声,一下子惊醒了庄依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