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离开之后,乔唯一和谢婉筠又在巴黎待了四五天。
唯一,过来吃早餐了。谢婉筠微笑着喊她,道,沈觅还在睡,我们先吃吧。
今天晚上的酒会虽然是商业形式,但是公司总部很多跟她公事过的同事都有出席,因此整场酒会对于乔唯一来说就是一场重逢大会,不停地有人上前来跟她聊天喝酒,她也不停地跟别人聊天喝酒,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基于经验,基于现实,也基于他们之间的不合适。
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
我是不能吃。容隽说,可是偏偏喜欢吃,就要吃。
而容隽再次听到她强调两个人不合适,忽然就有些急了,也顾不上自己还在生气,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回到床上的一瞬间,乔唯一身子控制不住地又紧绷了一下。
明明以前,两个人都是不会进厨房的人,是他允诺了要每顿做饭给她吃,所以她才跟着他学起了厨房里的东西。
老婆,你别哭他说,就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会改的,好不好?